成都市恐艾干预中心在接待实地前来预约的艾滋病恐惧症患者中,有大部分咨询者的首要目标就是解决内心中当前最困惑最痛苦的问题。尽管我们深知大部分实地前来寻求帮助的咨询者或多或少有一些植物神经紊乱。但既然是艾滋病恐惧症患者,几乎都会认为自己目前的痛苦源头都是与艾滋病息息相关的,故而将对艾滋病知识的了解作为首要选择条件。
对于很多艾滋病恐惧症患者,最容易引发初层次的艾滋病焦虑主要在于三个基本点,第一是艾滋病初期感染到底有没有症状,有没有具体什么最具备典型意义的症状,第二个是艾滋病窗口期到底是多久,网络上有两周绝对排除艾滋病的言论,也有建议在三个月去进行艾滋病复查的言论,但到底哪一个才是最科学的艾滋病窗口期,第三个就是艾滋病毒在体外到底能够存活多久,网络上也有激进言论说暴露在空气中分秒钟烟灰湮灭,当然也有实名认证的医生说艾滋病毒在空气中可能会活一段时间,那到底哪一种才是我们作为判断的标准呢。
每一位恐友都特别痛苦压力巨大
关于艾滋病窗口期的解释和艾滋病毒存活能力在实验室的一些数据,在成都市恐艾干预中心官网和公众号上都有相关的文章进行了比较科学的解释,这篇文章主要是探讨一下为什么没有恐艾以前觉得自己生龙活虎,然而在艾滋病恐惧以后,或者和失足男女有过一些关系以后就一下子多了很多症状。特别是针对与实地前来面询的恐艾症患者,我们也做了一些关于症状体验感的调查,大部分也都是表达了在没有恐艾以前躯体化症状相对于轻微,就是偶然有过一次出轨行为后,或者一个特定的时间后,就开始莫名其妙的出现了很多症状。自然而然,就会把症状产生的原因归为是那一次特定行为导致的。
没有巧合,有的都是必然联系。很多艾滋病恐惧症患者在进行一对一面询的时候总会考究这么一句话,因为自己从来没有如此清晰感觉到很多躯体化症状对自己目前的影响,而且这样的影响足以引起自己的警觉性了。然而正是这样的警觉性才真正误导了我们自己。对于我们每一个人,生活在世界上,总会面对着无数的细菌病毒等微生物,总会存在着各种各样的微生物风险暴露,那么我们的身体免疫同微生物做战斗,这是产生症状的一个原因。另外对于我们的神经系统也会因为我们的心理产生误报,类似于一种“狼来了”的误导信号,激发内分泌,产生了一系列的激素,从而引起不少的症状。如果误报的程度比较大,就很容易导致植物神经紊乱,植物神经紊乱可是会出现多种不同程度的全方位的躯体化症状,而个体自身又因为成长史或者过往史恐艾,比较关注和看重健康方面,又或者是突然看到艾滋病等相关字眼时,就更容易产生心理应激障碍恐艾,产生相关症状。
有了经历才觉得健康最重要
最重要的是,无论是其他微生物产生的免疫应激还是植物神经引起的免疫应激,都或多或少有相似之处。在经过艾滋病恐惧症患者们优先处理最坏结果的意识,以前没有受到过艾滋病信息刺激,处理其他自认为可能最棘手的问题。现在遇到艾滋病这个话题,太可怕了,就开始将大量的注意力放在艾滋病上面来了。以至于附带着以自我感知作为安全信号来反正是否有可能存在艾滋病感染风险。尽管我们在做恐艾干预的工作中认为这不是最正确的最科学的。
现在网络信息时代发达,艾滋病恐惧症患者苦于无法向亲朋好友倾述,一般都是选择通过网络学习交流。然而在网络上有关艾滋病相关的信息,总是被有意无意的贴上症状标签。诚然,对于一个艾滋病中晚期携带者,会有大量的症状会逐步产生。然而,艾滋病初期症状的说法也随之广泛传播开来。久而久之,艾滋病恐惧症患者在网络上相互对比所谓的艾滋病初期症状也就成为了一种风气,觉得今天感觉好症状少,就舒服一点了。感觉到自己类似于艾滋病初期症状越来越多,心情就越来越差。
到处出去走走也比呆在网络上更好
为了验证自己的症状去获得安全感,艾滋病恐惧症患者准备了体温计体重计等两大法宝,并且变得更加的敏感去感受身体的各个机能器官。并且将自己对症状的感觉表达在网络之中进行交流。所谓“恐惧传播,症状放大”也就是这个道理,一些原来并没有被感知的症状在交流的过程中不断被放大,让很多艾滋病恐惧症患者感到自己症状越来越多,这样更容易引起植物神经紊乱。特别是生活作息不规律,身体感到更加的疲乏且敏感,植物神经紊乱所产生的躯体化的不适应感就更加剧烈。这时候再一想到如果自己还曾经有一些高危的行为,就更加会坚定的认为,目前自己这么难受的症状就是自己过错所导致的艾滋病初期症状。实际上,他们统统都是植物神经紊乱所引起的,特别很多前来恐艾干预中心一对一咨询的恐友都不属于真正意义的高危行为,那症状从何而来呢,不都是皆有心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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