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滋病毒(HIV,又称爱滋病毒)感染是全球一大重要公共卫生问题。据世界卫生组织(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统计,目前已有3500万人感染艾滋病毒。仅过去一年,全世界就有100万人死于与艾滋病毒有关疾病。
截至目前,全球共有约3700万人感染这种病毒,其中70%的人住在非洲。2017年还有180万人成为新增感染者。
感染艾滋病毒是医生诊断艾滋病(AIDS)的唯一依据。艾滋病于上世纪80年代开始传播,在此之后,当人们谈到这种病毒的传播方式和感染病毒后的症状时,各种偏见和污名化说法一直不断。
今天关于网络中最常见的一些对艾滋病的误解,让我们看看并揭开背后的真相。
迷思一:身处艾滋病毒携带者周围会感染艾滋病毒
这种误解使得艾滋病毒携带者长期以来遭受歧视。尽管各方开展不同形式的宣传活动,2016年仍有26%的英国人认为艾滋病毒可以通过肌肤接触和唾液传播。
但艾滋病毒不会通过触碰、眼泪、汗液、唾液或尿液传播。
以下几种方式均不会让你感染艾滋病毒:
艾滋病毒通过与感染病毒的个体交换体液传播。具体包括血液、精液、阴道分泌物及母乳等。
迷思二:非正统疗法可以治疗艾滋病毒
这绝对是错误的。另类医学(alternative medicine)、性交后洗澡、与处女或处男发生性关系都对艾滋病毒无效。
在撒哈拉以南非洲地区、印度部分地区及泰国,一种“处女清洁”(virgin cleansing)迷思广为流传,十分危险。
这种理论使得年龄很小的女生被强奸,在一些案例中甚至是婴儿,让她们面临感染艾滋病毒的危险。
据称,这一迷思发源于16世纪的欧洲,当时梅毒和淋病开始传播。而这种理论对这两种病同样无效。
还有祷告和宗教仪式,虽然这些手段可以帮助人们面对困难,但从医学角度来看,对艾滋病毒并无效果。
迷思三:蚊子可以传播艾滋病毒
尽管艾滋病毒可以通过血液传播,但已有多项研究显示,昆虫叮咬或吸血不会传播艾滋病毒,原因如下:
1)昆虫不会将上一个叮咬的人或动物的血液输入进下一个人或动物体内;
2)艾滋病毒在它们体内的存活时间非常短暂。
因此,即时你生活在一个蚊虫很多且艾滋病毒感染高发地区,这两者之间也并无什么联系。
迷思四:口交不会让你感染艾滋病毒
相比起其他性交方式,口交确实风险更低。1000次性行为中,传播率不超过4起。
但如果对方是艾滋病毒携带者,不论是男是女,你仍然可以通过口交感染艾滋病毒。因此医生一直建议大家使用安全套,口交时也建议使用。
迷思五:用了安全套就不会感染艾滋病毒
如果安全套破裂、滑落或泄露,那安全套也无法阻止艾滋病毒的传播。
因此艾滋病宣传活动不仅仅在呼吁人们使用安全套,还建议大家接受艾滋病毒检测,以及确认携带病毒后立即接受治疗。
根据世界卫生组织统计,每四个艾滋病毒携带者中便有一人不知道自己携带病毒,这意味着全世界有940万携带病毒者自己并不知情,给病毒传播带来极大风险。
迷思六:没有症状便是没有艾滋病毒
一个人可以携带病毒10到15年而不出现任何症状。在感染的最初几周,他们可能经历类似流感的症状,例如发烧、头痛、皮疹或喉咙痛。
随着免疫系统逐渐被削弱,其他症状可能随之出现:淋巴肿大、体重减轻、发烧、腹泻以及咳嗽。
如果不进行治疗,还可能出现更加严重的疾病,比如结核病、隐球菌性脑膜炎、严重细菌感染及淋巴瘤和卡波西肉瘤等癌症。
迷思七:艾滋病毒携带者会很早去世
接受治疗的艾滋病毒携带者的寿命正在变得越来越长。
联合国艾滋病规划署(UNAIDS)表示,47%的艾滋病毒携带者的病毒得到抑制,也就是说他们血液内的艾滋病毒数量已经降低到血液检测时“无法察觉”的水平。
即使发生性关系,病毒得到抑制的人也不会将病毒传播给没有携带艾滋病毒的人。
但是,如果一旦停职接受治疗,他们的艾滋病毒数量可能反弹,会再次回到“可以察觉”水平。
根据世界卫生组织数据,2017年有2170万艾滋病毒携带者接受抗逆转录病毒治疗,在所有自知病毒携带者中占78%。2010年时,这一数字为800万人。
迷思八:母亲携带艾滋病毒必会传染孩子
并不一定。如果母亲体内病毒得到抑制,她们可以生下孩子却不把病毒传递给下一代。
艾滋病历史:
经多年溯源研究,目前科学家多数认知艾滋病毒最早出现在约1920年代的非洲比属刚果金沙萨,由西非中部的黑猩猩传给人类,后来艾滋病毒由此处开始蔓延全球。
1981年6月6日,美国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通报全球首宗艾滋病毒感染案例,自此人类便展开了与这头号传染病的漫长抗争。在艾滋病发现之初,医学界对其了解甚少,苦无医治对策,染病者只好受折磨至死。直至1995年终首现曙光,鸡尾酒疗法的发明与广泛应用均延缓了大多数感染者的发病时间,使死亡率开始大幅下降。及至2010年代,科学家仍在进行大量研究与临床实验,以尽快找出彻底根治的方法。多数学者认为人类免疫缺陷病毒是20世纪从撒哈拉以南的非洲地区蔓延开来,至今已成为全球性的大流行病。 根据联合国艾滋病规划署和世界卫生组织统计,自1981年首度证实以来,AIDS已夺取超过3,000万人的性命艾滋病自述,使它成为史上最具破坏力的流行病之一,截至2011年6月底世界上约有6,400万人感染艾滋病毒,每天平均有7,000宗新病例。而在2005年便造成约300万人死亡,当中约57万是儿童,三分之一的死亡案例发生在非洲撒哈拉以南,间接造成经济发展迟缓以及人力资本的匮乏,超越了疾病本身的层次,获得性免疫缺陷综合征使得社会议题更加棘手。根据统计,每天有1,800名新生儿一出生就感染上艾滋病毒,45%的感染儿童在2岁之前死亡。尽管目前研制的药物能够抑制病毒的活性及减缓病程发展,间接减少感染后的死亡率和发病率,但副作用及局限仍很明显,且并非所有国家都有能力取得这些药物,这种情况在发展中国家更为严重,当地却同时是获得性免疫缺陷综合征患病率较严重的地区,且事实上仍未有任何药物获得证实能根治艾滋病,因此艾滋病目前已是全世界疾病监测的重要指标之一,各国政府也透过立法试图控制传染的规模,并借由各种教育宣传手段,增加全人类对该疾病的认识。
HIV分为两种:HIV-1,HIV-2。
HIV-1依病毒演化分析分为M(major)group、N(non-M, non-O)group及O(outlier)group。其中的M group病毒已遍布世界而造成全球性流行病毒。而N group及O group则相当少见,多见于中西非,美国及欧洲则有少数案例,亚洲尚未发现。若深入分析,可发现HIV-1的次亚型共有10种之多,分别为M group的(A, B, C, D, F, G, H, J, K)与流行重组型(circulating recombinant forms,CRFs)组成。HIV-2由于病毒效价较低及水平和垂直感染的比率较低,目前仅流行于西非,因此HIV-1的毒性与传染性均高于HIV-2。
HIV-1和其它在很多灵长类动物中发生的引起类似艾滋病的病毒有密切关系,并曾一度被认为是在二十世纪初期从动物传染给人类的,尽管有一些证据表明在更早的一些个别案例中可能已经有艾滋病在传播了。但是传播的具体动物源、时间和地点(或者有多少传播来源)都是未知的。与人类相同的HIV在非洲的小人猿(黑猩猩)中都有发现,但这并不能证明人类身上的HIV最早来源于黑猩猩,或人类和黑猩猩的HIV是从第三方获得的。
迄今为止,全球仅有两例公认的艾滋病痊愈患者。
艾滋病患者自述:“第一次性行为后,我感染了艾滋病毒”
纳撒尼尔·霍尔(Nathaniel Hall)发生第一次性行为后,感染了艾滋病毒(HIV,又称爱滋病毒)。那时他只有16岁,恐惧、羞愧和对自己的厌恶让他在接下来的14年中,对家人隐瞒了自己的病情。最近,他公开了自己的同志身份。
去年,他第二次“出柜”,写了一篇有关自身经历的剧本。纳撒尼尔今年32岁,是曼彻斯特的一名戏剧工作者,他希望自己的作品可以引发流行文化中关于艾滋病的讨论。纳撒尼尔回忆了少年时被确诊艾滋病的经历。
夏日恋情
我大约13、14岁时就知道自己是同性恋,遇见当时的恋人时我只有16岁。对方的年纪比我大,大概20出头到25岁。突然间,这位较年长的男同志注意到我。这一切都让人着迷,然后我们开始约会。
我们的关系没有持续多久,只有几个月的时间。这些都发生在夏天,是一段夏日的浪漫恋情,之后我们分道扬镳。
当我告诉他(艾滋病诊断的事情)时,他的朋友们说,我是一个愚蠢的小男孩,我在说谎,还有比这更伤人的话。
我只是很希望他也去做艾滋病测试艾滋病自述,接受相应治疗,这样他就不会把病毒传染给别人,因为大多数感染都来自那些不知道自己感染了病毒的人。他告诉我,他接受了检查,身体状况很好。当时我16岁,没有能力去质疑他的说法。
“就像被巴士撞了”
当我拿到诊断时,我才刚刚17岁。我记得诊所的工作人员对我非常友善。我回到家后决定走进卧室,把门关上,没有对其他人说这件事。
看到诊断的感觉就像被巴士撞了,因为当我试着回忆的时候,那像是一种被重重撞击的感觉,我记得我哭了。
那时不是艾滋病流行的时代,已经可以进行药物治疗,效果还不错并且仍在不断改善。但是我被告知还能活约37年,在那个年纪得知这个数字还是很难承受的一件事情。
我在大学获得了一些咨询和帮助,觉得情况还不错,直到去年年底,我有点崩溃。
“羞耻感控制了我”
我认为羞耻感是最折磨人的,艾滋病是唯一一种自带道德判断的疾病,甚至在某种程度上还带有自我判断。
我是一名同志,但是我在异性恋的世界中长大。你会听到这样的说法,你在道德上是错误的,或者你做的事情很肮脏,应该为此感到羞耻。对于这些说法,我变得特别敏感。然后你还会听到这样的警告,“哦,你会受到惩罚的”。所以,那一刻似乎预言正在成真。
我在学校读书时,关于同性恋唯一的性教育就是一则视频。视频中,一名男同志死于艾滋病。那则视频完全过时了,但我得到的这些信息——我所做的是错误的或不道德的事情等等——不是来自家人,而是来自于周边。
随着时间推移这些观点逐渐被理解接受,然后我成为了那个模板形象。所以我觉得羞耻感真的控制了我。
“我认不出自己”
我人生的一个关键时刻是在一场派对后,当时我两天没睡。我在镜子中端详自己,发现我认不出自己。我那时意识到,毒品和酒精不一定会占据我的生活,但是我已经在以一种对自己无益的方式滥用它们了。
这绝不是严重的上瘾,我想通过酒精进行自我治疗,摆脱多年累积的低层次的焦虑和压力。我觉得,如果我不做什么,这可能发展成严重的问题。有的事情必须改变。
“他们感到抱歉”
我需要告诉我的家人。之前我尝试了很多次,但是从来没能成功。所以我开始创作戏剧,写一些东西,然后我决定写一封信给我的父母和兄弟姐妹。
我给自己一个下午的时间,把想说的话都写下来。我告诉自己,我不一定要把它寄出去,只需要把它写下来,然后看看自己的感受。但是写完之后,我非常平静。在我改变主意之前,我把它装进信封寄了出去。我这样做是因为我尝试了很多次要说出来,但是我做不到。
老实说,得到的回应十分平淡。所有人都给我打了电话或发了短信。他们的反应都不错,只是很抱歉让我觉得,我必须保守这个秘密这么久。
我妈妈第二天来看我,我们聊了聊。我妈妈说:“我的儿子为这件事自己挣扎了那么久,我很难过。”
那是因为恐惧。许多男同志都有恐同症和羞耻感,它们的力量非常强大。即使你生活在一个充满爱的家庭,你仍然会纠结要不要告诉他们。
“每天早上醒来,我心里都有个疙瘩”
这不是说,所有事情都解决了。制作这部剧让我遇到了一些困难。但我感觉轻松多了,处理事情的能力也强多了。以前每天早上醒来,我心里都有个疙瘩。
我从没觉得它影响了我,但是我告诉家人后,它有所消解。然后我想,“我的天哪,你生活在这样严重的焦虑中”。每天早上,我首先感觉到的就是胸口的恐惧,现在我也能感觉到它。
但是自从我开启这次旅程,开始承认自己的崩溃,承认自己曾做过的糟糕选择,坦然面对后,我不必成为我曾想成为的那个完美的人了,我终于自由了、解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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