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几句题外话,前几天有关注到武汉某学校一名七岁的小朋友被一名老师撞击后身亡,昨天儿童节还想到每年都在给孩子过儿童节,今年却没有办法完成这个心愿家长得多伤心。刚才就突然听到中心的一位老师说孩子的母亲今天坠楼身亡,有关部门暂时没有说明具体原因,看了一些评论,大家都将矛头对准了网络暴力。整个事件听起来真的很让人伤心难过,为之惋惜,也许有PTSD急性期产生的可能性,但是网络世界从众,推波助澜何尝不是递了一把刀子上去呢,唉,希望父亲能够坚持住,希望大家都能好好的。
说起网络,想必艾滋病恐惧症的恐友深有感触,如果没有网络,大家的恐艾症还会变得这么严重么,如果没有网络,恐友之间的信任度会有那么差吗,答案是否定的。其实这么多年艾滋病的研究越来越深入,大家也知道艾滋病是一种可防可控的慢性病,特别现在U=U已经逐步被世界认可,连“最恐艾”的医院对患者拒诊越来越少了,然而恐艾症的恐友却呈指数增长,恐艾程度日趋严重化。
真假难辨的网络信息让恐友吃了暗亏
大家可以通过网络快速获得很多自己想要的艾滋病基础知识,但是大家却没有能力将“爆炸信息”筛选,快速消化和内化,转化为自我对事物客观的理解态度,因为网络上的观点并不会统一,特别站在不同的角度看问题,就会有不同的结论和参考性。参照系不一样,那么得到的结果就有很大差别。就像选择了不同的方向,也许都能走到终点,可怕的是,很多恐友,一会儿参考东,一会儿参考西,最后我们会发觉几个月后,他的恐艾严重程度还处于极高值,原地踏步。张老师记得某次在官群进行在线答疑的时候,一个恐友提出了和他三个月前所问的同样问题,一个字都没变,试想一下,这三个月接近100天的时间,他是不是每天都在反复逐步同样的这件事,反反复复,经久不息,也许自己并不想这么强迫自己艾滋病急性期,但就是不可控制的去强迫,这是多么大的能量精力消耗,不去好好为了家庭而努力,却把重心放在一个和他完全没有关系的事物身上,这是多么大的痛苦。张老师突然觉得很难受,为上次花了心思回答的内容,没能帮助到他,感到失落。
网络让人变得麻木不仁,很多艾滋病恐惧症咨询者碍于在现实生活中谈论艾滋病所受到的别人异样眼光,内心充满压抑和恐慌,而愿意在网络虚拟环境当中寻求慰藉,顶着虚拟的身份可以在网络上倾泻自己的情绪,整个网络是一个相对平衡的能量场,有人发泄,就得有人接受,有的人群为了发泄,可以幻想出各种危险的可能性,甚至通过论证危险让自己获得安全那不支持的满足。但是大脑里面原先并没有类似思维的恐友,就有可能因为接受到这条信息将自己陷入恐慌。举个简单例子,当一个人在网络上看到有恐艾症恐友恐惧针头艾滋病急性期,描述的绘声绘色,也许经过十天半月的一个沉淀发酵,他也很容易产生对针头的敏感,继而重新评估针头的危险性,产生怀疑自己可能出现针扎后无法记得的错误认知体验。
懂得多并没有产生脱得快的效应
艾滋病恐惧症恐友对虚拟网络的依赖性变得愈发严重,对艾滋病恐惧网络社区的粘性变得越来越强。很多艾滋病恐惧症恐友在度过了恐艾应激期和恐艾波动期以后,如果没有进入恐艾解离期,走出了另外一条恐艾沉淀期的道路以后,按道理本应该是在通过艾滋病检测以后,已经证明了完全没有感染可能性的时候,却不相信自己的检测结果,认为自己还有被感染的可能性和风险,试图以类似相关的理由继续依赖于网络,显然这个并不是科学的。恐艾干预心理有一个关于恐惧惯性的理论,有兴趣的恐友可以看看,就可以明白,明明知道自己已经不可能感染艾滋病了,还如此恐艾。
恐友们喜欢网络搜索无可厚非,当人处于焦虑状态下需要获得安全信号的方式来降低焦虑体验,网络搜索艾滋病信息当然能成为获得知识的一个途径,就像人需要通过进食一样来维系生命。但我们必须警惕在没有专业恐艾干预专业人士指导下对搜索对个体心理健康的负面影响,比如搜索极其容易上瘾。搜索极其容易反噬。在现实生活中,很多恐艾症恐友无法对自身的痛苦经历进行表达,虽然恐友渴望能有现实的连接,但是恐艾大部分因性而起,让很多人感到耻辱,人格丧失,就一直逃避在网络。然而,在网上不停以虚拟身份出现,无法建立持续的信任,就算有一大群高危相似经历的恐友聚在一起探讨感染的概率和窗口期,并不能像面对面交流那样,给我们带来满足感。我们并不是神化面询对脱恐的决定性影响,但是面对面沟通所带来的安全感,带来的满足感,是其他任何一种交流方式无法比拟的。在中心的一组数据上,结论是选择面询沟通的咨询者将有更坚定的态度和信心去面对突如其来的心境落差。
城市就算再繁华也无法消除网络囚笼
艾滋病恐惧症恐友总是喜欢将他人的感染概率模糊化,并将自己作为一个特殊的案例绝对化。喜欢拿自己的歹势和他人好运相比较,从而导致谈起别人的艾滋病感染风险头头是道,说到自己就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孤独感和不满足感,长期的负向刺激,导致艾滋病恐惧症恐友处于紧张应激的状态下,出现焦虑的情绪,这种焦虑的情绪又会让压力体验进一步增加,出现恶性循环的情况,产生恐艾症状。像张老师自己的恐友,其中百分之九十,第一次来找张老师,都会对症状大倒苦水,担心症状预示了他们有极大的艾滋病毒暴露风险,甚至好几个都斩钉截铁说自己肯定被感染了,然而最后都被证明根本没事,症状没有任何的参考意义,反而会加重我们对恐艾心理的暗示。
网络有它的积极一面,也有它消极不可控的一面,希望中心的艾滋病恐惧症恐友,都能扬长避短,多吸收点正能量,早日脱恐成功。网络有风险,上网需谨慎,为了家人健康及自己更好的脱恐,请给自己定个科学的框架式脱恐计划,逐步完善,直至脱恐成功。
关注恐艾干预心理,成立十五年的实地脱恐机构,愿您与阴一路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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